基線場景與實現減排項目的排放差額才能算作合格的碳信用。換言之,在碳信用項目不介入的情況下也能有足夠政策壓力、投資和技術水平實現的減排則不符合碳信用標準中的額外性[13]。
比如,非營利性自然環境保護組織大自然保護協會(The Nature Conservancy)曾被曝出銷售其早前通過籌資購買下來的森林保護地所產生的碳[14],問題是,這片森林已經處于TNC保護之下,本就沒有砍伐風險,所以并不產生任何額外的碳信用。
無獨有偶,澳大利亞的森林保護被賦予了百萬量級的碳信用,價值上億美元,卻在2022年被六位學者質疑其實際價值[15]。他們研究了169個在2015至2021年間產生了兩千四百萬碳信用的項目,發現項目中“人為干預”森林管理的樹木實際上和項目外的相差不多。更糟糕的是,新南威爾士州的92個項目覆蓋的森林面積在人為干預下減少了1萬多公頃,昆士
蘭州73個項目的森林覆蓋則下降了5萬多公頃。這些碳信用背后連真實的森林保護都沒有做到,額外性就更是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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