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IATA發布數據顯示,到2050年,SAF預計將提供實現凈零排放所需的約62%的碳減排。IATA方面表示,盡管SAF有望在未來的機隊中完全實施,但它高度依賴政策、飛機技術、
能源基礎設施、融資和運營的綜合效應,因此路線圖至關重要。
無論是傳統的能源企業,還是
航空公司以及飛機制造商、引擎制造商,在過去很長一個時期里一直在進行SAF替代傳統化石能源的探索,從最初少量的使用,到逐步增加直至100%使用SAF運行巨大的商用飛機,在技術上早已經不存在阻礙,但行業普遍的共識在于目前SAF的產能遠遠不足以滿足行業需求,同時也正是因為沒有形成規模,導致其成本長期居高不下。
IATA統計了SAF應用過程中的一些里程碑時刻,比如從2008年維珍航空首次使用生物燃料進行試飛開始,到2019年11月已經有超過25萬架次商業航班使用SAF運營過,超過45家航空公司擁有了使用SAF的經驗。2016年1月奧斯陸機場開始通過共用消防栓系統定期供應SAF,目前幾家“當紅”替代燃料生產商Neste和供應商SkyNRG以及Air BP均參與其中。
在Marie Owens Thomsen看來:“一系列的路線圖列出了所有利益相關方需關注的焦點。未來有兩個確定性。2050年,航空業必須實現凈零
碳排放。路線圖中概述的目標達成步驟將隨著行業的專業性增長而發展。政策在早期尤為重要,在很大程度上為私營部門投資者的行動奠定了基礎。如此一來,私營部門可以實現大規模、快速地脫碳。”
一位飛機制造商方面人士在此前的交流中曾經向《華夏時報》記者透露,目前SAF的成本是傳統化石燃料的成本的三倍左右。
美國咨詢公司貝恩公司(Bain & Company)的一項新分析顯示,盡管運營成本增長了18%,但到2050年,航空公司將只有70%的機會實現凈零增長。貝恩公司預計,氫動力和全電力到2050年只能減少不到5%的排放量。“在未來30年里,兩者的成熟速度都不足以取代現有機隊中的大部分。”
十多年來,航空產業鏈各方合作從植物、海藻乃至廢棄的油脂的渠道尋找原料來加工制成SAF,繼而擴展至來自于水加工酯和脂肪酸(HEFA),但仍然進一步拓寬來源。而目前第三代原料來自于包括如
農業殘留物、城市固體廢物、食品廢物和濕廢料。
IATA最新發布的數據顯示,2028年可再生燃料總產量預計將達到至少5500萬噸。SAF(可持續航空燃料)將構成上述產量的一部分,通過新的可再生燃料煉油廠和現有設施的擴建實現。重要的是,預期的產能遍布全球很多地方,涵蓋北美、歐洲和亞太地區。2022年,SAF產量增加了兩倍,達到約24萬噸,潛在SAF生產商的項目公告正在迅速增加。IATA統計了30個國家超過85家生產商宣布的130多個相關可再生燃料項目,每一個都宣布在其更廣泛的可再生燃料產品范圍內生產SAF的計劃或承諾。通常,項目公告與其商業化日期之間會有3至5年的滯后。意味著2030年之前的更多可再生燃料產能仍有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年中宣布。
如果2028年可再生能源產量能夠達到預估的5500萬噸,那么2030年達到8000萬噸的計劃將勝利在望。即使SAF產量只占比30%,2030年行業仍可實現2400萬噸SAF。
中國角色
正如很多全球性的目標在達成共識之前需要經過漫長的“拉扯”一樣,航空業減排與脫碳的目標經過十多年來不同國家地區之間、不同航司之間以及不同國際組織之間漫長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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