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者的惰性可以分為兩個方面,來自核心參與者和寬泛的參與者。
在項目開始之初,起支撐作用的往往是使命和壓力。負重前行的時候,往往容易保持橛橛梗梗的態度,就像松樹咬定青山,風吹雨打亦不動搖。可是隨著事業步入坦途,人性與生俱來的貪嗔癡便浮現出來,甚至起到主宰作用,孜孜淑淑的風格便逐漸喪失。“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項目開始之處,我們一般不會懷疑項目的主要參與者的企業家精神,在這個攻堅克難的階段,勢必會保持孔雀開屏的姿態,使命的指引,責任的督促,幾乎不會出現執政的惰性問題。在爬雪山過草地的時候,是不會看到如今成群的腐敗現象和人物的。
問題是,如何在項目漸入佳境的時候,創始團隊的持幣可以解凍,從企業家變身資本家之后,其心態又會作何變化,是否還能保持銳意進取的企業家精神本色,一旦失去了企業家精神,即使在經營著企業,未必再是企業家了,惰性問題難免會出現,惰性背后的腐敗、落后、低效等孿生物便傾囊而出,輕則破壞良好局面,重則撕裂該生態網絡。
專家認為,這其實是一個政治問題。正如解決政治問題的最好方法便是透明和公開,讓陽光來殺毒。如果能將生態體系里的所有人財物都開誠布公,讓所有流程和結果都能大白于天下,社區的監督會讓執政者孜孜淑淑,所以保終。這么說,也并非所有的事情全部通過完全的民主來決定,適當的集中制或許會彌補一些效率的問題。
從一點來說,誠信與其說一種品德,不如說是一種策略占優的選擇。
如果在生態網絡里,始終拒絕托斯拉集團的誕生,也克服既得利益者的出現,保持著高度的流動性,其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的效應自會發生。那么,主要參與者的惰性問題便迎難而解。
社區的寬泛參與者主要是指除了主要參與者之外的其他所有的社區參與者。他們是生態網絡的基石,其規模和參與者熱情也決定著生態網絡的價值。反觀現實社會的政治現狀,擁有投票權的人未必投票,沒有投票權的人卻攫取了巨量的投票權。這是資源的濫用,也與普通參與者的惰政有關。
不是每個人都有參政議政的熱情和本領,如果這種現象聚集多了,便讓生態網絡的治理成為虛話。治理需要規避的第二個坑,除了徹底規避主要執政者的惰政,便是如何調動和活躍普通參與者的治理熱情,杜絕其陷入無所作為的惰性狀態。
對于普通的生態參與者而言,治理其沉珂的主要法門,當是按照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來進行與個體的互動。通證經濟體系作用的發揮是首要和主要的手段,不過,不要認為這是萬金油,一切都可以用通證來解決,現實生活中,錢也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我們知道,馬斯洛理論把需求分成生理需求(Physiological needs)、安全需求(Safety needs)、愛和歸屬感(Love and belonging)、尊重(Esteem)。在自我實現需求之后,還有自我超越需求(Self-Transcendence needs),但通常不作為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必要的層次,大多數會將自我超越合并至自我實現需求當中。
通證的激勵很核心,精神的滿足也很關鍵,前者決定生態的規模擴大,后者決定生態的質量升華。兩手抓,才能兩手硬,用經濟基礎來迎合民眾,用榮譽和信任來招賢納士。
不過,軟件和工具的簡便易操作也很重要,這會快速拉低門檻,不會產生畏難情緒,大道至簡,符合人性的工具也應該很好上手,如同傻瓜相機那樣,后臺技術很復雜,前端界面很簡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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