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碳屬性分級,從技術角度看,企業要做的是提供不同碳屬性的解決方案;但從發展角度看,這種分級趨勢的深化,特別是這種分級的邏輯,帶來的如
低碳低到多少合適、碳配額如何分配等問題,必然會帶來一場關于低碳鋼標準界定的全球討論。實際上,當下,如何定義低碳鋼已經成為全球
鋼鐵業關注的焦點。不少國際領先的企業都在構建低碳鋼標準模型。在這方面,中國寶武同樣進入全球第一梯隊。
在談到低碳鋼標準模型構建時,劉穎昊先給《中國冶金報》記者科普了一個數字概念。這些年,我們常聽到全球溫升不能超過2攝氏度。而IPCC(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于今年3月20日發布的《第六次評估報告綜合報告:氣候變化2023》指出,在納入考慮的情景和模擬路徑中,全球氣候變暖的最佳估計值在近期(2021年—2040年)將達到1.5攝氏度。溫升2攝氏度是什么概念?劉穎昊介紹,按照不同機構的分析測算,折算成溫室氣體排放空間估計是8000億噸至1萬億噸。而限制溫升1.5攝氏度,目前對應的溫室氣體排放空間為3000億噸至4000億噸。劉穎昊告訴《中國冶金報》記者,按照1.5攝氏度的溫升控制標準,以目前全球溫室氣體排放速度,基本上7年排放空間就沒有了。在劉穎昊眼里,這組數據絕不僅僅反映了減碳的急迫性,職業的敏銳性讓她清楚地看到,其對我們來說更為重要的意義——資源和發展空間。
“我們必須認識到,3000億噸到4000億噸,這是一個總量、是資源,因為它限制了你的發展。3000億噸到4000億噸,這是大家要去分的。能分到多少就決定了一家企業、一個行業乃至一個國家還能走多遠。為什么大家都想把自己的低碳鋼標準做到全球最厲害?因為一旦被同意或者被承認,其他人就得按照這個方式、這個標準來。”劉穎昊告訴《中國冶金報》記者,“這種模型的一個大背景或者說約束條件,就是排多少億噸的二氧化碳。可能每個模型都不一樣,但是它都有約束條件。你憑什么說我必須在這里面減掉多少?我用什么條件來約束你?它有一個碳總額作為約束,所以換過來看它就不是一個單純的環境問題,將來一定是一個資源問題。”
劉穎昊同時認為,關于低碳鋼模型的構建,需要全產業鏈的協同。這一點跟實現碳中和的道理是一樣的,鋼鐵行業無法僅靠自己的努力實現碳中和,比如我們還依賴于綠電、氫能、天然氣、生物質能、CCUS(碳捕集、利用與封存)等相關技術的發展,所以這個模型不僅是鋼鐵模型,而且是一個包含資源等在內的綜合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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