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樣的尷尬局面亦有其深層次原因。
第一,該但書并未明確列舉具體的有哪些相反證據可供出罪,基層法院的司法工作人員由于沒有明確的出罪證據的參考,往往不敢直接做出無罪判決,二審法院又因要保證“改判率”,幫信罪又是輕罪,對于存疑的案件往往也“維持了事”,并未做出相應的改判。
第二,對于提出的相反證據應該達到怎樣的標準,規定并不明確,換言之,“有相反證據的除外”這句規定過于模糊,提出的相反證據應該達到怎樣的標準?是否要達到足以排除合理懷疑?(或言之是否要達到證據“確實、充分”之標準?)如果達到這樣高的標準,無異于讓被告人自證無罪,這顯然違背了現代刑法的根基。如若不是這樣,那要達到一個怎樣的標準?由于該解釋并未做詳細規定,司法工作人員想要運用該“但書”,恐怕也無從下手。
第三,刑事政策無疑對于刑事司法具有重要的指引作用,在反電信詐騙、反網絡犯罪這樣一個大背景下,嚴厲打擊網絡犯罪無疑是正確的選擇,司法工作人員都在討論如何“入罪”,對于如何“出罪”的但書條款,自然缺乏相應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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