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我認為投資邏輯上有兩點非常關鍵。第一個要回歸常識。投資科技驅動創新的公司與投資互聯網企業的邏輯是不一樣的,它不像互聯網企業的發展投資與預期回報是一條45度角的直線,通過運營、資本投入可以很快做起來。而科技創新公司是需要有一個比較長的潛伏期,最開始的發展曲線是平的,到了某一個節點突然爆發,變成一個指數上升的曲線。從長期來看,科技創新企業比互聯網的企業資本效率更高;但是從短期來看,互聯網企業的資本效率更高。中國需要更關注長期,爭取多做有復利效應的長期投資。
值得注意的是,科技創新企業的產能不重要,以往很多傳統制造企業是靠砸產能發展起來的。科技創新企業最開始要把產品做扎實,砸產能是沒有用的。所以地方政府在思考產業規劃的時候要認識到這一點。
第二個是認知紅利。現在每一個產業都在動態變化,技術也在快速變化,在動態變化之中,誰能看得更遠一些,誰能看得更深一些,誰能跨行業做技術融合,誰就能占據優勢。
過去我們由于做了太多沒有認知紅利的事情,同質化競爭變成了惡性競爭,比如太陽能(000591,股吧)、風電、LED等產業,誰都能看清楚,邊界也很清晰,但最后誰都掙不到錢。目前,大家都在談論5G,但很多人是一頭霧水,這反而是投資的好機會。有認知紅利的投資者可以發現這些機會并且掙到錢。
朱燦:數字經濟的出現很大程度上降低了生產成本,提高了生產效率。典型代表如工業互聯網,其通過高速共享工業經濟中的各種要素資源,實現了自動化、智能化的生產方式,降低了成本,增加了效率。在這種大趨勢下,數據越來越成為關鍵生產要素,各種新興科技成為生產環節中的關鍵生產力。因此,我們投資應該遵循選擇科技含量高,市場前景好的行業進行投資,例如:云計算、
物聯網以及
人工智能行業。
同時,數字經濟仍然離不開實體經濟與實體業務。數字技術有效運用的前提是對于業務的深入理解與對業務數據的積累,而這些都離不開產業參與者多年的經驗和積累。因此,在這種大趨勢的影響下,投資也應該堅守能力圈投資,選擇數字產業細分領域的投資機會。
最后,投資的核心邏輯還是關注能給人類及社會帶來價值的產品,這個是不分時代的,而在當前時代,數字經濟能夠帶來價值,所以我們需要關注它,但核心關注點還是在于數字經濟給人類及社會帶來的價值上。
朱燦現任新沃資本控股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兼CEO,新沃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同時擔任清華大學產業創新與
金融研究院副理事長兼聯席院長。朱燦擁有多元化的金融從業背景和豐富的投資經驗,曾先后就職于中國人保(601319,股吧)、
山東省政府經濟開發中心、國泰君安證券、國泰基金、新華基金(博客,微博);曾任職證券公司、基金公司高管;2006年-2010年供職于于中國民生銀行(600016,股吧)總行,任董事會戰略發展與投資管理委員會投資管理中心總經理。
王嘯:從投資的角度,最根本的邏輯在于技術的革新和實際場景的結合,把握技術的演進趨勢和產業升級之間的化學作用。
九合關注的數字智能時代的投資機遇,本質上都是圍繞數據,通過加速數據獲取、傳輸、處理等,提高決策的效率和智能性。數據是新一代的生產資料,能夠重構數字智能時代的生產關系,釋放巨大的能量。
九合會把算法、算力和數據作為理解傳統行業企業的切面,結合傳統行業的發展規律,判斷數據和算法能在何種程度上改造傳統行業,從而預測發展趨勢。一方面看技術與細分賽道的結合,另一方面看技術的成熟度、切入時機和賽道的成長空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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