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之艱
吉祥講了個笑話:一個
區塊鏈媒體的盈利模式是什么?靠在群里搶紅包嘛。
看似戲謔,卻頗有幾分真實。區塊鏈媒體最熱之時,僅靠哄搶微信紅包,都可能輕松超過白領階層。
吉祥加入了很多群,“可能區塊鏈相關的媒體群有二百多個吧,每家媒體都要拉一個群,進了一個又一個。每次拉新群要發紅包,確實我每個月光搶紅包,估計都快搶出工資了。”
“這是真的,”吉祥強調,“像三點鐘的那段時間,進三點鐘的各種群里面,紅包真是每天幾百塊錢地搶。”倘若以每個紅包200元計算,200個群,每天搶一次,日收40000元。而在平日,微信群里能搶到5塊紅包,就已超過平均水平。
3月開始,白鯨出海創始人魏方舟陸續退出了10來個微信群,他總共加入了約30個區塊鏈相關微信群。“我發現他們談的內容,很多時候跟我們產業,跟行業沒有直接關系。”
原本連接信仰的群熱鬧不在,區塊鏈媒體的盈利困境赤裸裸顯現出來。
區塊鏈蠻荒時代,靠軟文便可以維持生計。今年3月,鉛筆道曾發布報道《區塊鏈驚現天價軟文》,揭露了行業之怪狀:一篇不足200點擊的軟文,要價10萬元。如今極端的情況,一篇文章就收一個EOS(折合人民幣約90元),“原來要一個ETH(約3000至5000元)”。價格之差,縮水30倍以上。
遍地開花的區塊鏈媒體讓供需關系發生了改變,總有人給出更低的價格。據業內人士表示,此前僅僅依靠軟文,一家區塊鏈媒體的月利潤就有1000萬元。
除去軟文外,培訓也曾是主要收入來源。但如今,吉祥卻直言培訓不能做。缺乏有號召力的導師,無法傳播優質內容,小媒體做培訓無疑是賠錢的買賣。
他選擇了做峰會,“賺辛苦錢”。“成本就那么多,最多一些嘉賓的機票酒店的費用。宣傳的話,大家都是找媒體免費發。有招商進來的話,就是很正向的一個現金流。”
可是行業畢竟是新晉的小媒體居多,而小媒體依然辦不起峰會,沒有大佬加持的話很難做成。因此和大佬打好關系很重要,這讓吉祥從之前安靜的文字工作者變成了社交達人,“很多朋友都是飯局吃出來的”。
“這個行業沒有辦法靠正常渠道賺錢,”吉祥感嘆。區塊鏈媒體想要存活,必須要切入核心業務,布局整個產業鏈,比如和交易所合作等等。在他眼中,媒體是資源連接器,可以切入到交易的前端和后端。
但這需要和交易所和項目密切綁定。憑借和項目方的關系獲得內部消息,組建一個
數字貨幣基金,自己操盤。平時按兵不動,等得到消息的時候瘋狂入場出場,賺快錢。
灰色漸漸成了行業的底色。在傳統的股票市場,根據國家法律、法規規定,證券業從業人員不得開立股票賬戶,不得從事或協同他人從事欺詐、內幕交易、操縱證券交易價格等活動。而對于區塊鏈,法律略顯空白。
收入難做,此刻的區塊鏈媒體成了斷臂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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