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范圍的社會價值交換依托于信任,而信任離不開參與價值交換的節點,所以節點身份成為信任最原始的背書。我們判斷一個人是否可信,往往也是從「這個人是誰」開始的。可見,身份之于信任的重要性。
本質上講,一個節點的身份就是這個節點所有過往信息的集合。
這背后一個隱含的假設前提是,我們可以通過一個節點的過往預判這個節點的未來,所以身份在價值交換的過程中是以過往來給未來背書的。
與此同時,身份具有場景特征,不同的場景使用或者強調不同的身份信息,出入境需要你的戶口信息,銀行需要你的資產信息,學校需要你的學歷信息,不一而足。
身份的場景特征,導致身份主體與身份信息是相分離的,一個節點或一個人的身份是完整而又系統的,但身份信息在不同的場景之下卻被碎片化了。
當一個節點在不同的場景切換時,身份信息伴隨而行,每一次的交易過程都是身份信息參與其中并且發揮以過往背書未來的功能的過程。
你要么提供一串密碼放在機構,然后下次你說出密碼他再芝麻開門;要么你把能唯一識別你的指紋、虹膜等留給他們,然后他們重復匹配以驗證身份;或者你通過其他資料證明自己就是那個自己。
總之,你不能自己說自己是自己!你媽自己,是怎么也不能證明你媽就是你媽的。
夠扯的吧?但這就是身份困境的現實。大范圍社會互動給我們創造的一個冰冷現實是,我們不能自己證明自己了!我需要到銀行去開具流水單來證明我沒有移民傾向,需要工作單位開具收入單才能證明我有能力還貸。
且不說這種做法有多么繁瑣,關鍵的問題是這樣做有效嗎?
在變動不居的時代里,我們真的沒法從過往預知未來,身份可以記錄過往,但絕對不能預判未來,更不能為未來的行為背書。
企業如是,個人如是,所有的節點都如是,基于身份的信任正在崩潰!
那么,陷入身份困境的節點,到底如何鑲嵌到社會網絡之中?我認為有兩個步驟必須要完成:一是讓身份信息回歸身份主體。
身份信息的場景化應用是導致身份困境的主因,當任何場景的身份信息使用都需要依賴于其他場景身份信息的時候,這不是在降低「交易費用」,而是人為創造出了更多的交易費用。
依據科斯的交易費用學說,交易費用的上升會讓市場在資源配置上越來越無效。何不嘗試讓身份信息全部回歸身份主體呢?
讓身份信息源自節點,為了節點,服務于節點。
當然,實現第一步會涉及到身份信息的采集、鑒真、安全等一系列問題,還需要身份信息在節點掌控范圍內,但又不能讓節點肆意妄為,隨意篡改。
怎么辦?有句話講得好:陽光底下沒有腐敗,燈光之下不需要警察。
所以,有必要將身份信息以及因為身份信息生發的交易全都置于眾目睽睽之下,你睽著我,我睽著你,你也不必防著我,我也不必防著你。
最終的狀態是,終極的開放,換來終極的價值共享,你見證著全網,全網見證著你,誰都別想作惡。
由此,商業邏輯將發生根本性的逆轉,所有的交易(此為泛指)都是由節點「身份授權」并且在全網共同見證之下進行的。
自然,身份授權是一套算法,全網見證也是一套算法,交易的執行還是一套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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